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烽火恋情丨战火良缘情深似海回忆我们的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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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

《烽火恋情》一书,由中国民族博览杂志社红船编辑部、北京开国将军后代合唱团《烽火恋情》专刊编辑部共同出品。本书18万字左右,共收录了三十多位开国将军子女撰写的文章,生动详细地描绘了父辈在战争年代的婚姻故事,讲述了那一代人的不平凡的经历。红船编辑部于每周三、每周六连载《烽火恋情》。

年唐亮和张锐在南京颐和路

太行山下,唐亮和张锐战地喜结良缘

年的一天上午,时任八路军第二纵队司令员杨得志,第二纵队兼冀鲁豫军区政治部副主任唐亮,到一个地方开重要会议,策马路过徐家聂村。走进村子,一座砖墙瓦顶的大院十分显眼。唐亮向一个老乡打听,才知道这是一个地主家,冀鲁豫边区妇女救国总会正在这里办训练班。他们正准备进去讨点水喝,一个20岁出头穿着一身米黄色粗布衣裤的瘦小清秀的姑娘迎了出来,脸上露出欢快的笑容。

杨得志一见她就叫道:“小张,赶快弄点水给我们喝,我们都快渴死了!”那姑娘应声跑去,不一会儿,她带着几个姑娘媳妇,端来了一大瓦盆凉开水和十几只大海碗。不多不少,一人一只碗。唐亮心里暗想,这姑娘可以当侦察员了,只扫了我们一眼就知道有多少人。临走时,杨得志特意将那个瘦小清秀的姑娘和几个地方上的同志给唐亮介绍了一遍,唐亮这才知道,原来那个姑娘就是边区妇女救国总会妇女生活改善部部长张锐。杨得志用胳膊肘捅了唐亮一下,指着张锐说:“那个女同志就是我以前给你提过的小张嘛,你看她怎么样?要趁热打铁!”

张锐,又叫张瑞远,年农历七月二十日出生在河南省南乐县城里一个城市贫民家庭。父亲被军阀混战的炮弹击伤而去世,母亲含辛茹苦,带着几个孩子苦苦挣扎。年春,她在家乡参加抗日救亡活动,同年9月加入中国共产党,投身于妇女救亡运动和党的地下工作,多次化装潜入敌占区活动,成为冀鲁豫边区一带颇有威信的妇女干部。

唐亮听杨司令对张锐的介绍心里很满意,但是又不好意思说。

“杨司令,这件事得让我慎重考虑考虑。”唐亮说。

“还考虑什么?谈恋爱和打仗一样,要抓住战机。”

不管唐亮怎么说,月老和红娘们却四面出击了。杨得志夫人申戈军和张锐都是抗日救国会的好姐妹,她自告奋勇到徐家聂村找正在办训练班的张锐谈话。热心的战友们硬是把张锐请到部队,非让唐亮和她谈谈不可。初见面时,张锐拘谨、紧张,连话都说不出来。唐亮比张锐大7岁。他像个大哥哥一样。他的关心、体贴,稳重赢得了张锐的心,唐亮和张锐相爱了!

没多久,唐亮奉命到太行山开会。张锐患疟疾刚愈,硬撑着前来送行。在唐亮的宿舍里,两颗初恋的心依依不舍。

唐亮沉思了一会儿,似乎有点难以启齿地憋出一句话:“今晚我们先订婚吧。”

“好!”张锐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了。

这天晚饭,唐亮招呼炊事员做了几个菜,把政治部的部长们都请来作陪,大家有说有笑,吃了一顿订婚宴。母亲于年5月参加了八路军,任冀鲁豫军区后方石印所组织委员。

几个月之后,唐亮返回冀鲁豫,已是冬天了。在一个白雪皑皑的日子,他们在一个叫东仗包(音)的村子里结婚了。没有请客,没有设席,甚至连像样的铺盖都没有,热情的房东老大娘送来了半篮花生和红枣,算是这桩喜事的唯一点缀。那天正有个紧急会议,人们都显得急匆匆,连平时和张锐很熟,爱开玩笑的杨得志、卢绍武,也只是打个招呼就急急地走了。

新婚夫妻仅在一起生活了3天,就分开了。从此,他们俩时分时合,时聚时散,但不论在哪里,都能感觉到有另一颗心在为自己而跳动。

烽火抗日战争

东原回忆:在抗日战争时期,父亲在前线打仗,母亲在抗日根据地工作。他们根据工作的需要,战斗在冀鲁豫边区,湖西和滨海抗日根据地。

冀鲁豫边区是日寇扫荡的重点。父亲和军区其他领导同志一道,带领根据地军民多次粉碎日伪对濮阳、清丰地区的扫荡。

年底大哥民生在母亲老家河南南乐县出生,满月后就放在老家只身返回部队。

年8月,父亲调任第一一五师教导第四旅政治委员,同时兼湖西军分区政治委员和中共湖西地委书记,负责对湖西抗日根据地的一元化领导。10月,湖西军分区划归冀鲁豫军区,教4旅与湖西军分区合为第6军分区。王秉章叔叔任司令员,父亲任军分区政治委员。

湖西抗日根据地是山东、华中与太行山抗日根据地联系的交通要道。战略地位重要。日伪军对湖西的争夺很激烈,全区有日伪据点余处,抗日游击区被“蚕食”到纵横不到15公里地区。战事频繁残酷。

母亲没有随行,年1月,母亲在冀鲁豫观城生下了他们的大女儿——我,老家的二姨照顾妈妈月子。母亲虽然身在根据地,但是心中一直惦记着和日伪进行艰苦卓绝战斗的父亲。就在我半岁多时,她毅然决定不顾危险,面对民族危亡,选择勇往直前奔赴湖西抗日根据地,和爱人并肩战斗。怀着对父亲的挚爱,她选择生死与共。

于是,八路军领导指派活跃在微山湖大名鼎鼎的铁道游击队把妈妈和我接到湖西。游击队员扮成商人,在妈妈身边见机行事。火车行进途中突然停下,几个鬼子上来,车厢里一片死静,人们大气都不敢出。母亲说那时真紧张,生怕我哭出声来,赶紧用手捂住我的嘴,直到鬼子下火车。这时的我已憋得满脸紫红,差一点窒息。一路上,铁道游击队的同志掩护母亲顺利通过了小日本层层设障的封锁线,胜利完成了任务。

父亲见到了母亲,多少话要说。不想母亲却低下头“呜呜”地哭了起来。原来儿子小民生患白喉无药医治死了。父亲沉默了,对此他毫无思想准备了。他随时准备自己去牺牲,但决没有想到年幼的儿子会死。从此以后,父母很少提到民生。这是他们一辈子的痛,据母亲说哥哥长得特别像父亲。

母亲调到湖西,组织上根据她的经历,准备安排她在政治部当科长。父亲坚决不同意,说:“她连部队工作都没做过,更没有做过部队领导工作,怎么能让他当科长呢?让她当个统计干事算了。”于是,母亲就做了统计干事。

年9月,父亲被中央军委任命为山东滨海军区政治委员兼中共滨海区委书记,以接替在赣榆战役中牺牲的符竹庭政委。

部队经常打仗、转移。父亲、母亲把能吃饭的我寄放在老乡家,带着年6月出生的二女儿西平(军辉)随军行动。老百姓把八路军的孩子看得比自己的生命还重要,那时,日本鬼子实行“三光政策”,到处烧杀抢掠,收养我的大娘一家遇到敌情就抱着我跑反,钻高梁地,经常胆颤心惊地度过了一个又一个的危险。

母亲听说有的八路军的孩子被日本鬼子搜到后用刺刀挑了,她很担心我。父亲开导她:“为了赶走日本侵略者,我们要随时准备做这些牺牲。”

等部队打下了一个地方,安定了,父母把我接了回来。妈妈说那个时候,我喝小米糊糊撑的肚皮圆圆的,不会说话,只知道傻笑,皮肤黑黑的,脸皮皱的像树皮一样。我们一家和老乡一家人难舍难分,父母告诫我们:“老百姓是你们的再生父母,永远不要忘本。”

年唐亮、张锐和子女们在南京家中合影

解放战争鏖声急

年8月,日寇投降,中国出现了短暂的和平时期。年4月,父母的三女儿小凯(军凯)在大店出生。

一天,警卫员毛守航看到东原和西平,小凯穿的破破烂烂,实在看不下去了,就向军区后勤部的沈部长要了一块布,想为孩子们做身衣服。那知,被父亲母亲看见了,严肃地批评了毛叔叔,非让把布送回后勤部。孩子们的衣服都是妈妈自己做的。

警卫排长徐振业回忆:济南战役后,我们驻山东曲阜,当时部队正是整编期间,三野机关首长在开会研究淮海战役的各项工作。那时部队已开始实行供给制,粮食、蔬菜、烧草都是供给部门统一发放。首长分有烧草证,首长的家属一般都分的很少,生活都有困难。当时父亲有烧草证二百斤,我看到张锐同志生活困难,就把首长的烧草证送给了张锐同志。不知怎的,首长知道了这件事,从百忙中抽出时间找我谈话,他说:“草证是公家发的,节省下来的应当交给公家,不能占为私有,这是我们的制度,公私要分明,千万不许占公家东西。”他又说:“今后我个人的生活费每日的数字都要告诉我,千万注意按票证办,不准超支,不准向公家要任何东西。”唐亮主任就是这样严于律己,克己奉公,以身作则的,张锐同志没有任何怨言,完全支持。

东原回忆:为了解放全中国,解放军举行了三年解放战争。华野,三野进行了淮海战役和渡江战役。父亲任华东野战军和第三野战军政治部主任。在这个时期,我们和母亲基本随军行动。孩子们坐骡马驮的箩筐行军,有时,我们坐在有解放军战士保护大卡车上,趴在妈妈的怀里,静悄悄地通过敌人封锁线。部队解放了一个地方,我们随即到一个地方。那个时候,父母也很少相聚。

全国解放进驻南京

军光回忆:年6月,父亲和粟裕从上海到南京接替二野军管南京,担任军管委员会副主任及南京市委书记。南京,这个国民党反动派长期统治的中心,政治形势十分复杂,经济上也面临百废待兴的局面。地痞流氓、土匪恶霸、潜藏的特务明里暗里都很嚣张。父亲人身处险境,经常收到匿名信,还收到过包着子弹的威胁信。他工作十分繁忙,常常很晚回家,有时甚至通宵达旦夜宿办公室。他患有高血压病,疲劳过度时,头昏眼花,不得不用医生给的冰袋敷在头上。这对体质本不太好的父亲来说,无疑是过重的负担。母亲为父亲的安全担心,也为他的身体忧虑。

军凯回忆:夜阑人静时,我一觉醒来,在昏暗的夜光中,依稀可见母亲的身影微微晃动,孩童的我不知母亲为何深更半夜还不睡觉?我轻轻走到她身边,扯扯她的衣角问:“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母亲示意我不要说话,悄悄告诉我:“不要吵醒了你父亲,他太累、太疲劳了。”我瞪大了眼睛看着母亲,啊,多可敬的母亲!她为了不让刚出生的小弟弟的哭声吵醒父亲,竟抱着小弟弟,光着脚站在地板上,直到小弟弟完全入睡。我的眼睛湿润了,突然明白了,这就是爱,这就是母亲对父亲深切的爱!

年8月,父亲调回华东军区任党委第三书记,主持军区日常工作。

军光回忆:年军队搞精减,很多女同志都转业复员到地方。母亲就被父亲首批复员了,当了家庭妇女。母亲开始想不通,后来,父亲做了工作,母亲愉快地服从了,担负起我们这个大家的重担,不让父亲操一点心。她养鸡种菜,经常亲自下橱,我们和父亲也经常到地里劳动。

军凯回忆:母亲敬重爸爸,在家里,她总是父亲号召的最踊跃的响应者,忠实支持者,最积极的执行者。三年自然灾害时期,粮食配给不足,父亲对我们说:“全国情况都是这样,我们应该理解中央的难处,和全国人民一道,度过这个暂时的困难。”那时父亲每餐下饭常常只是一盘苦瓜、一盘辣椒。一天,一大盘苦瓜端上了餐桌,父亲用审视的眼光把我们挨个瞅了一遍,幽默地说:“怎么样,都学着吃点苦吧,不吃苦不能干革命嘛!”我们面面相觑,谁也不肯第一个伸出筷子。是母亲打破了僵局,她夹起了第一片苦瓜。只见她微微皱了皱眉头,但很快又不动声色地将苦瓜咽了下去,还一个劲说好吃。其实我们都很清楚,身为北方人的妈妈根本吃不惯苦瓜,她是在帮助爸爸,是在为我们带头。在母亲的感召下,我们纷纷夹起了苦瓜。尽管我们有的吐舌头、有的皱眉头,可谁都没有把苦瓜吐出来。在困难时期我们尝到了苦,苦尽甜来,我们才悟出了甜的韵味。“不吃苦不能干革命”也成为我们永远记取的格言。

父亲母亲经常要求我们做普通劳动者,母亲从不以首长夫人自居。五六十年代,医院看病,都是自己挤公交车,自己排队挂号、拿药。有一次,一位医务人员看她衣着朴素,没有架子,把她视为乡巴佬,对她态度很生硬。母亲回家后很气愤,我们一听也叽哩哇啦打抱不平。只见父亲走到妈妈身边,拍拍她的肩膀说:“乡巴佬有什么不好?我们不都是从农村来的吗?那位同志把你视为乡巴佬,正说明你朴实,你应该高兴,自豪才对!谁看不起乡下人,谁的思想就应该受到批评,你说对吗?”父亲的一番话,讲得母亲转气为安。

相互勉励,与病魔作斗争

军凯回忆:父亲母亲因从小生活艰辛,身体都比较虚弱,在长期的共同生活中,他们互相爱护,互相勉励,与病魔作斗争,成为生活中的强者。年,母亲发现牙部生癌,情绪十分消沉。父亲果断地动员她去上海做手术,因为工作繁忙,医院看望,要秘书带了信去看母亲,信上亲切地称呼:“锐锐,既来之则安之,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母亲高兴地看着信,完全忘了病情。不久,病愈出院了,但是留下了后遗症,说话受到了影响。父亲不仅自己注意还要求我们和母亲说话时要特别注意。

一向不管家务的爸爸,这时竟然也掌管起家中的财政大权了。正值夏季,烈日炎炎,他面对我们这群孩子,从口袋里掏出硬币,极不熟练地一枚枚分放在我们手中:“拿去,上学路上买冰棒吃。”哈哈,指挥千军万马的爸爸管起家务来了!母亲笑了,在笑声中振作了精神。出院后,她每天坚持走1万步,做各种自编的操,坚持锻炼20余年之久,不但身子骨硬朗起来,病情也一直很稳定,成为我们家强身健体的标兵。

爸爸生性爱静不爱动,长期又从事政治工作,用脑多。有时在沙发上看文件,一上午都不挪窝,这和妈妈好动的性格形成鲜明的对比。

军凯回忆:年底,爸爸调到北京,任军政大学政委。利用假期,我到北京探望父母。一天清晨,我和母亲在校园的林荫小道散步,看到校长萧克伯伯在晨练,他是那样精神焕发,老当益壮。母亲感慨万千,回来就对父亲说:“你看人家萧校长,年龄比你大,身体却比你壮实。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从今往后你一定要加强身体锻炼了!”此后,母亲锻炼时,总是拉着父亲,不断鼓励:“多走一圈,坚持到底!”就这样,父亲工作再繁忙,也不忘抽片刻时间活动活动手脚,直到最后重病不起。

相濡以沫情深似海

年,父亲离职休养回南京。年4月份,他被确诊患了十二指肠癌,大量便血,病情十分危重。南京军区决定派飞机送父亲到北京总院治疗。母亲随父亲北上。飞机渐渐远去,越来越小,生离死别近在眼前,我们不禁潸然泪下。

军凯回忆:我们姊弟妹几个轮流到北京看护爸爸。同年7月,我到北京看护父亲。眼前的父亲,我几乎认不出了,他是那样消瘦,那样虚弱,眼睛已无力睁开,腿已寸步难行。父亲已无当年的英俊和雄姿了。我心中一阵紧缩。最焦急的要算母亲了,她常常处在“念君常悲苦,夜夜不能寐”的境地。为了父亲病情好转,她竭尽全力,伺候父亲大小便,为父亲按摩不灵活的肢体,亲自上街购买父亲喜爱吃的菜食和水果,一天又一天,一月又一月,妈妈瘦了,皱纹又多了几条,白发又添了数根。母亲为了鼓起父亲战胜疾病的信心,赠诗给他:

“人生在世磨难多,各种灾难来折磨。做人定要意志坚,不给病魔留情面。斗,斗,和它斗到底,最后一定能胜利!”

当我把这首并不押韵的诗念给父亲听时,他很感动,也很振奋。在我们的要求下,他同意和我们共唱一曲。父亲最爱唱“游击队员之歌”,我打着拍子,引吭高歌。父亲的眼睛睁开了,闪烁着明亮而美好的光,他断断续续费力地唱着,我和母亲泪流满面地和着,终于,母亲忍不住了,附在爸爸肩上伤心地哭了起来。我心乱如麻,不知该说什么。父亲和母亲患难与共,心心相印,地久天长,现在就要分别了,他们有多少话要说,却不知怎么说。半晌,父亲费力地睁开眼睛,深情地看着母亲:“老张,我们结婚快50年了,你对我是恩重如山,我永远忘不掉!”这是爸爸的肺腑之言。我看到爸爸的眼角闪着晶莹的泪花,多么深厚的感情!

父亲于年11月20日走了,这对妈妈的打击是难以形容的,她常常凝视着远方,陷入深深的抹不去的回忆中。此后,她的健康每况愈下,于年也随父亲而去了。

父母的感情深如大海,父母的感情历经漫天战火硝烟,踏遍祖国万水千山,无数生死关头,尝尽离合悲欢,一路走来,他们在从容中相爱却似惊涛拍岸,他们在平淡中相伴犹如风起云舒。他们铸成了我们温馨的家庭,在生活中,他们的言行我们耳濡目染,使我们学会了怎样对待工作和生活,怎样做人,“政治上自觉,工作上自强,经济上自立,生活上自理”这是爸爸妈妈留给我们最宝贵的精神财富!

鲜花簇拥着您们,父亲母亲是那样的安详。一身军装,红帽徽、红领章,盖着鲜红的党旗。还是红军的时装、红军的模样,人民永远不会忘记,为共和国拼杀的革命前辈。

唐亮

唐亮(.6.13-.11.20)

年秋投身革命活动,年8月调入中国工农红军,同年同月加入中国共产党。历任红一方面军红三军团的连政治委员、团总支部书记、团政治委员,红一军团第二师师政治部副主任、主任等职。中共第八至十一届候补中央委员,第十一届中央军委委员,第一、二、三届国防委员会委员,中顾委委员。年被授予上将军衔,荣获二级八一勋章、一级独立自由勋章、一级解放勋章。

张锐

张锐,生于年8月河南省南乐县一个城市贫民家庭。年4月在南乐县县立师资班学习期间,受进步思想的影响,投身于中国共产党领导的抗日救亡运动,从事南乐县妇女抗日救亡“姐妹团”的组织和宣传工作。同年九月加入中国共产党,任冀鲁豫边区妇女救国总会妇女生活改善部部长、顿邱县救国会妇女委员。年5月入伍,历任冀鲁豫军区后方石印所组织委员、湖西军分区政治部干事、滨海军区被服总厂俱乐部主任等职。全国解放后,曾在华东军区俄校、华东军区直属速成中学学习。年3月复员在家休息。后根据文件收回部队,定为正师职干部。年9月在部队离休。荣获独立自由三级勋章,二级红星勋章,解放奖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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统筹:张喜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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